我就不经意的在海边回眸,猛然恍惚,这所谓的青春,真的是一眼万年,像轻舟一样瞬间划过波澜,只有涟漪随着风一圈圈遥远。
又是五月了,记忆里五月总是充斥着隐隐约约风的潮湿气味,不论是从沙漠深处来的漫着黄沙的风,还是如今从海上来的泛着腥味的风,都是潮潮的萦绕在心尖。
此时此刻的窗外,三楼角落的蓝色玻璃,一夜醒来的时候没有关窗的窗台落了厚厚一层柳絮,还有床边的蓝色拖鞋上灰色地毯上,轻薄到快要消失的白色絮状物悄无声息的和我共享这略微孤独的狭小空间。我抬眼望去,将身子探出窗外。
深深呼吸就有柳絮随着我的呼吸进入鼻腔,接下来,你懂的,只有一个个不停的喷嚏还有溢出的眼泪,它们淡薄却又深情,就像这几年来我对你们的惦念一样,在五月的初夏漫天飞舞,却不曾写下几个字眼告诉你这份爱恋。
昨天黄昏的时候,我在小庭院里出去倒了一次垃圾,院里的他们在吃晚餐。那个时候突然很想写写曾经的日子,虽然我不是一个念旧的人。悉数了一下,我不得不说我是一个幸福的人,那时候珍重的人们到如今依旧在身边。
虽然我不常常写信或者打电话告诉你们我的思念。早已不像年少时候将那些甜言蜜语在纸上不断书写,也不会期待每个夜里有人道一句晚安才能安心睡眠,经过了这些日子以后,我知道随意的就可以落脚歇息,心里也不会有什么羁绊。
翻翻书就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宁静,写写不成文的字眼就可以宣泄心中的七情六欲,试着走走路就可以看到街边的花红柳绿,偶尔在图书馆睡着感受时间跨过我的肩膀在我的耳边闲说,揉揉眼睛就在自习教室里度了一个午后,又或者耐着性子做一些无趣难捱的事情,忙忙碌碌的自行车承载着我十八岁的末梢。本文由第六笔文学(http://www.diliubi.com/)提供。六月的时候去大明湖看荷花吧,水光潋滟晴方好的那年,朝云和苏轼就在一片荷花中相遇,薄纱轻歌,水影灿烂。前几天和一位好友谈天的时候说到那时候的你,其实我也是很久之后才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把你我的“邂逅”坦然说出来。
是的,我对友人说:“过了很久,我才知道二零零七年的八月二十四晚上,星河斑斓的空旷草地上,到处都是夏天啤酒瓶子碰撞的喧嚣声,而他,就坐在我的斜对面,和众人谈天的时候偶尔朝着我的方向瞄几眼,双眼皮,也在笑。
过了很久很久,一两年过后我在高一课本上学到《林黛玉进贾府》那一刻,书里形容三春出场的时候说到‘顾盼神飞’这个词语,是的,就是这个词语。”后来我们就一起走过了库尔勒太多的大街小巷和好几轮春夏秋冬,也在彼此最纯真的年纪里写下了一笔又一笔的斑斓记忆。想想,我只能说,幸福或者爱情这件事,前者是感知后者是经营,没有什么捷径可以免得去人性的贪婪和岁月的冲刷。
一个人过,心里守着一个人,这才是最静谧的知足。守着日日月月千百个转换,也守着
时时刻刻偶尔的想念。好多年了,不也这样过来了吗。想念的时候脑海里就会有表情的转换,心田里也有一丝一瞬的心酸。
这才是我年少时候最珍贵的情意,就像今晨起来缓缓滑落的白色柳絮,淡薄却不轻佻,浓厚又不醉人,岂不正好?
我相信有一天,我们会一直是我们,我只是希望未来的我们能看到现在的我们,然后会更加珍惜我们。
从二零零四年我从陕西搬迁到新疆,再到二零零一年从新疆滑落到山东,我穿过了层层叠叠的人群行走于城落之间,走过了一条有一条的大路和小桥,到现在我自己也蜷缩在单人房间吮吸空气的清新。
我早已习惯了走进陌生,熟悉陌生再告别陌生,天幕下发光的脸颊告知着地标的未知性,我也适应了人来人往似轻舟走过我的生命。我不想停下脚步。不想原地停留看着人群的来来去去,看着别人的喜怒哀乐。
于是我只能无时无刻的想着自己的目标,然后坚定的朝着那个方向走去。顺着人流,逆着人流,这种感觉是一种像是流动在血液里,拓图在皮肤上的某种天赋,生来就有。我骨子里是一个渴望安宁与安全的人,我渴望温暖,稳定;我喜欢人群,喜欢热闹的场合,喜欢华彩灯光下漫天的焰火和祝福;喜欢和我爱着的那个他牵着手,靠着肩一起变老。可是我却是无比的迷恋于动荡的生活,我一个人在黑夜白昼的流转中行走,我戴着耳机听着不同曲调的乐章,我不自觉的走到那些偏僻的景色,我一个人去旅行,一个人品尝美食,习惯了想想家。
我讨厌那些经常抱怨的人,我认为的青春应该是灿烂的花火,或者一种积极向上的心态。仿似轻舟不论划过多少次,我们都可以在这段青春岁月抬起眼帘望向海天的交界处期待一个更美好的轮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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