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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的随笔3篇

2024-10-18 来源:威能网

短的随笔3篇

  短的随笔 走!到哪里去?

  在路上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又一个的年轻人。

  他们背着行囊,表情或欢快或凝重,我问他们,你们去哪里,他们告诉我。他们在流浪。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身边出现了越来越多流浪的人,既然归之流浪,必然是丢了家园或心灵栖所的,我问他们,你们为何流浪,他们指了指远方茫茫的铁轨,因为有风景牵引着我。

  一个年轻人,背着高过1个肩头的行囊,在无人的国道旁孑然前行,挨饿时,甚至连一个裹腹的馒头都没有,他们被毒日晒弯腰,像突兀又鲜明的问号探析着路标,依旧写着美轮美奂的诗歌,歌颂着这次牺牲了舒坦和安全的修行,他们美其曰,这是一次犹如最大规模的动物迁徙的史诗般壮丽的流浪。

  不,这不叫流浪。

  那些搁置了信用卡和良好职位的,把花园荒芜的牺牲,不叫流浪,那些一定要把肉体折磨的浑身是伤,换来眼瞳和脚板的照片的收藏,不叫流浪,不,年轻人,那不叫流浪。

  有一个在拉萨前行的年轻男孩问我,我为了流浪,把该吃的苦头都吃净了,在青岛,嚼食海水冲刷出来的海带,自己捡了柴火烹煮,差点中毒身亡,从青海骑行拉萨,被野狗追,我停下车,捡来石块撵狗,三四只大狗在半米远的地方怒目狂吠,猩红的嘴巴淌出的汁液好像要把我活吞了去,在厦门,一个人游到了海洋中央,仰面躺在一条废弃的小舟上,周围寂静犹如死灵幽谷,随时一个不小心都会有浪把我卷入汪洋里,我走了这么多地方头发蓬乱胡须冗长,为什么不是流浪。

  我说,真正的流浪不是肉体的流浪,是心的流浪,是没有可回去的地方。漂泊是天性,无关河与海。

  你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窗外许是人声沸鼎,但人声的闹或静都不与你无关,在这个时间点上,唯一印证你活着——就是墙壁上报时准确的钟表,一格,一格,走过,你并不关心走过的是草地还是烧光的森林,也不关心你是从一个垃圾堆里起身还是要前往一个美丽的寓所,你什么都不关心。

  你想说话,但连和影子对话的力气都没有,就算你吃了很多的食物,或者刚在花洒下洗了一个毛孔通透的澡,你也并没觉得自己有什么改变,你知道你的生命已残缺,就像身体的某一个器官变成了空心的,随便的一敲,就会噼里啪啦的碎裂成粉末。

  令你特别感伤的是,在过往的经验里,你已经学会了最省力的求生技巧,就是——选择在冷酷里保持沉默,从起初的被迫,三缄其口到后来的主动闭嘴,自动把自己挑拨到隐形人的圈子里,你不愿交谈也不会交谈,因为说出的都是修饰过的语言或过滤后的假话。

  你觉得人生不过尔尔,从鲜嫩的肌肤,到堆成褶子,像发硬的木头那样干梆梆的风化去,不过尔尔,有的人跑着走了,有的人走着走了,有的人跪在街道的转角阴影里,眼泪冻成冰花,却没有人注意过。没有人。

  我问你,可有看过那些提着行李箱,像躺在传送带的某个环节上,被不断输送输进的箱子族,我常觉得,我们睡在一个封闭的被人不断提着走的箱子里,憋闷,却连要去哪里的知情权都没有,你有没有觉得说真话越来越难,假话换来了面包和代替脚走路的车子,你有没有觉得,通向爱的桥梁在物质的重捶下已被砸的半塌,你有没有觉得,那些被标记为80,90,70、60后的一个时代的人们,哪怕再不情愿再不情愿,再有激情再有勇气,都沦为了一样模糊的,同质化的脸孔。

  我问你,你背着包,走向远方,想在茂密的花丛和侗族的山寨,酸辣的汤汁中,觅得生命的真义,你在社交网站上用一个模糊性别的id,去关注一些人的吃喝玩乐,生老病死,爱恨离别,你甚至渴望有另一个id,向你输送出爱情,你压在异性的身体上,像地钻打入隧道凿进彼此的身体里,你在每个月发工资后,掏掉半摞不知税种的税费,买来一些不知成分的食物,混进消化道里,你们像蝗虫一样密密麻麻的来到这大都市,逡巡着机会和成功,想捡走他人没注意的一颗肥大的麦穗,你们甚至想在这多灾之年,诞下自己的精子卵子,抚养成一个眉眼如你,却一样厌倦教育,沉迷犬马,研究死亡,渴望移民的孩子,你们还要背着包,去更远更远,恨不得是人迹罕至,盘古藏身的无人去处去流浪,你们是为了什么呢?

  短的随笔 静夜独思

  翻了一天的网页,招聘的信息一大堆,却没有适合自己的,这才发现,上了这么多年来的学的用功,没有一点用武之地。不管是教育的悲哀也好,自己的原因也罢,我总还是要吃饭的,因此,我有些心酸的无奈。

  柔柔酸痛的双眼,想安慰一下自己:得过且过吧!但心怎么会隐隐作痛呢?想来也许不只是工作能否养活自己的问题,还有父母一直以来的期望:人总是不只为自己而活。光耀门楣、中华崛起,总之,人有太多太多的负担。

  突然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失败的赌徒。都说赌博是一个坏习惯,可谁又能说人这一生不是在赌呢?而赌注,就是自己的命运。像我,上完了小学,赌能否考上重点中学;然后就是重点高中,重点大学,而一旦毕了业,就把自己押在了某一行业上,看能否有精彩的人生。其实,买彩票的人还是挺有头脑的,既然人生这么多次都是在赌博,而且赌注都是自己无价的命运,何不搏一搏,说不定真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呢?

  成长中,总会有着随之而来的烦恼。小时候无忧无虑,自从上了学,就又了一直向上的压力,直到考上大学,找到好工作,然后就是回报父母,找到了对象,为爱情拼搏,有了孩子,为孩子努力,真真正正为自己的时候,是自己不懂事的孩童时光,就这样,人生匆匆而过。

  走在华灯初上的路上,看着来来往往下班的人群,冬装的包裹下,人们都行色匆匆,车来车往中,车灯将飘扬的雪花追逐得纷飞,我站在路灯下,张望着这宇宙中也许我从来都不会料到的所处的这个城市的一角,像某部小说的作者,流淌着这个故事的细枝末节,置身于事外而又了如指掌。

  陌生而入的落寞,特别是在这路灯下,在黑黑的夜色中,这里像是光滑的喧嚣之区,而我,只不过是路过这里的旁观者,窥望着繁华,独品着落寞,一直张望,直到路过了,还要回首。

  并不是我喜欢繁华的感觉,只是金牛座的人太争强好胜,不愿看到一些丑恶出现在明目张胆处尽享荣华,我更喜欢独自品尝繁华过后的寂寞,凌乱中无尽的回味。

  一群初中生在站台上互相聊着开心的话题,一辆车开来,道别声清脆入耳,背着书包的他们,尽管在夜色中依然昭示着蓬勃,让人不由回忆起自己的中学时代,那个时代的忧伤,都带着点浪漫的回忆,真想就此停住,不再长大。

  即使不想,岁月也在叹息和惋惜中成为记忆了。记得第一次看到哥哥在作文中用到“年轮”这个词时,诧异中带着无尽的奥妙,而一年一年,我在不断的圆圈之中,越来越转向未知,那个中心,那个原点,我再也抓不住,再也回不去了。

  短的随笔 行囊

  城市的歌声从季节里吹遍大街小巷的时候,喧嚣的人群有了共同的旋律,共同的节奏。有如热爱的歌声,从这个城市飞往那个城市,而我们背着城市的行囊。

  我有一颗流浪的心。

  当别的男孩开始劲舞的培训,追逐着一个个摇滚歌手,那些女孩的心里有了刘德华,谢霆锋的时候,澎湃了很久的心却开始远行。一双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一对对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眼睛……我已疲惫!

  疲惫于笑着面对世间的冷漠,疲惫于笑着面对亲人般关切的眼神。

  我是城市里的男孩子,却从没有欣赏过这个城市;就犹如我时常沉迷于网络,却一直没有玩过上面的游戏一样,不是无心,而是无暇;不是武侠,而是无心!

  摘下了一张又一张的面具——每次都是痛苦!

  被寒冷冻僵了的脸,早已感觉不到岁月的翻版。青春未尽,而我却看遍沧桑,从而变得麻木,数不尽的春去秋来,我却依然故地存在。

  在喧嚣中寻求可以暂时安宁的角落;

  在寂寞中寻求可以暂时欢娱的情节;

  在光明中寻求可以暂避的黑暗;

  在黑暗中寻求可以停泊的希望……

  在这一的城市,我感觉饿不到春的喜悦,秋的稳健。生命的每一段路,我们这样平平淡淡的走下去,没有激情,没有波澜。

  我只渴望有一天,能走向另一方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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