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殘 那个女子也是十八岁吗?还是说我就是那个女子。 那时的我头发很短,穿著一身运动服,喜欢在暮色中打羽毛球,白色的羽毛飞呀,顺著风飘落到地上。 风就倚著那棵樱花树,残阳如血,朝霞如火,他一直静静的看著我,吹著口琴,可我却一点都不知道。 直到后来出现了涵烟,她总拿我和风开玩笑,我越来越不懂涵烟了。 “向左……右……左”,“请你对涵烟好一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说。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喜欢留长发,但那次,我狠心的把它剪断了,我走掉了,没让风看到从我眼睛滑落下的泪…… 那次,学校的篮球赛,我第一次看到风受伤,他靠在涵烟旁边,手却搭载没有来得及走掉的我的肩膀上。 后来,风走了,背著沉重的包囊,走向长长的街,人们“涵烟对他那么好,他还走。”那天涵烟哭了。 第二天,涵烟也走了。 我重新回到樱花树下,吹著口琴,泪滴掉下来,吹著风为我写的樱花残,吹到嘴唇破了,因出咸涩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