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到底有多少个李恪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4 14:56

我来回答

5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03 09:27

展开1全部虽然一直以来由于电视剧的宣传,很多人误以为李恪是唐太宗最喜欢的儿子,但就史实而言,论起唐太宗所有儿子中谁的待遇最差,李恪称第二,没人能比他更差。*究竟如何,我们不妨一起来看一看史书是如何记载的。

首先,同样是在《旧唐书》中,对李恪是“太宗常称其类己”(《唐会要》中记载为“太宗尝称其类己”。可见这里的常通尝,意为曾经而不是常常),对太子承乾则是“太宗甚爱之”,而对李泰更是用了“魏王泰宠冠诸王”这样的说法。如此一番比照,唐太宗对李恪这位所谓的“爱子”的宠爱,也实在平淡无奇了些。更何况唐太宗对三位嫡子的爱护在史书上的记载是数不胜数,而对李恪的照顾相比之下就单薄了许多,甚至无从列举。

其次,根据史书的记载,李恪最迟贞观7年便去了封地,而与李恪同龄的李泰不仅不“之国”,唐太宗甚至还想过让其“入居武德殿”,最后还是被魏征力谏劝止。李治更是自长孙皇后去世后就一直由唐太宗亲自抚养,甚至在被封为太子后,仍让唐太宗不惜公然违反礼制也要继续留在身边,这便导致了褚遂良刘洎等人分别在贞观18年、20年相继上疏恳请皇帝不要留太子在身边一味溺爱,放其回东宫。

而贞观7年李恪赴任齐州都督时,唐太宗对李恪说:“父子之情,岂不欲常相见耶?但家国事殊,须出作藩屏。”可见让诸王之藩是因为“家国事殊”,更是为了绝诸皇子的“觊觎之心”。但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更适合身为太子同母弟的李泰而不是庶出的李恪,毕竟作为太子同母弟,李泰对储位的威胁才是最大的。然而唐太宗在“家国事殊”面前却出于私心,不仅不让李泰之藩,甚至还差点让他搬进武德殿居住;李治就更不用说了,唐太宗一直将这个儿子亲自带在身边抚养,绝口不提之藩的事,贞观16年甚至干脆直接让他上朝参政了;却偏偏将没什么威胁的李恪打发到封地上去。

再者,贞观11年时唐太宗对李恪说的这番话——“父子虽至亲,及其有罪,则天下之法不可私也。汉已立昭帝,燕王旦不服,阴图不轨,霍光折简诛之。为人臣子,不可不戒!”翻译成通俗易懂的白话文就是:父子之间虽然是至亲,一旦犯罪,则天下的法令不能够偏私。汉朝已立昭帝,燕王刘旦不服,暗中图谋造反,霍光以一封便笺就杀了他。为人臣下,不能不深以为诫!

很明显,这口吻已经相当严厉了,根本不是父子之间联络感情的话语,而是在训斥。而联想一下正是在这一年,李恪因为打猎踩坏百姓庄稼的事被唐太宗罢免了安州都督一职,所以番话实际上是唐太宗在非常严肃地斥责李恪:“虽然你是我儿子,但你若不遵纪守法我也救不了你!”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看得出来,唐太宗其实是一副爱子情深的模样的。

至于贞观12年唐太宗给李恪写的这封信,若只注意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这么一句,自然会觉得其间是饱含了父子之情,然而此信的题目却是《诫吴王恪书》。诫者,告诫、警告之意,齐王李祐在封地上屡屡犯错时,唐太宗也曾写信“诰诫之”。所以这封信也不是什么诉说离别后的思念之情的,而是唐太宗写信来警告李恪要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封地,不要再胡作非为了。

而且就在唐太对李恪说“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以避免李恪变得骄奢为由而不肯多给他财物,结果在面对李承乾与李泰时,唐太宗却又是截然相反的态度。唐太宗赏赐李泰时不仅“赐泰物万段”,每个月给李泰的东西甚至“有逾于皇太子”,对李承乾更是干脆直接取消了他出用库物的*。

至于唐太宗会如何在书信中表达自己的爱子之情,不妨看一看唐太宗出征高句丽时给李治写的一封信,简直堪称是小肉麻。但是比起对李恪的谆谆告诫之意,或许唐太宗给李治的这封信才更似寻常间的父子之情吧。

《两度帖》原文:
两度得大内书,不见奴表,耶耶忌欲恒死,少时间忽得奴手书,报娘子患,忧惶一时顿解,欲似死而更生,今日已后,但头风发,信便即报。耶耶若少有疾患,即一一具报。今得辽东消息,录状送,忆奴欲死,不知何计使还,具。耶耶,敕。

译文:
两次收到大内送来的文书,却还不见稚奴你的书信。爸爸我担心的要死。刚才忽然得到稚奴你的亲笔手书,说娘子生病了,我的担心害怕顿时消失了,就好像死而复生一样。从今以后,只要你的头风病发作,就立刻写信告诉我。爸爸我如果生病,也会一一写信告诉你。今天得到辽东(战场)消息,抄录一份给你。想稚奴你想得要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要说的就这些。爸爸,敕。
最后,便是为很多人所津津乐道的,唐太宗欲立吴王李恪为太子这件事了。

贞观17年,唐太宗立了李治后过了大半年的时间,又觉得这个小儿子只有十五岁,一直养在自己的身边没有经过什么历练,作为帝国未来的继承人还不够强大有力,担忧他无法很好地驾驭朝政,毕竟“国赖长君”。于是唐太宗便想到了换储一事,而当时的李恪可以说是唯一适合的人选,因为看看除了李恪之外的其他几位皇子:

第二子李宽,早夭
第四子李泰,夺嫡被贬
第五子李佑,贞观十七年谋反被诛
第六子李愔,被唐太宗痛骂为禽兽不如
第七子李恽,好敛财,被有司*
第八子李贞,仅比李治大一岁
第十子李慎,年纪比李治还要小

下面更加年幼的李嚣、李简、李福等人不是早夭,就是年纪太小。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比李治大了近9岁的李恪,唐太宗还有别的选择吗?

唐太宗欲立李恪归根究底就是因为除了李恪外,别的年长一些的皇子不是因为夺嫡被贬、被杀,就是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李恪尽管也曾因为踩庄稼和*这些小事被连续贬官和削户过两次,但除了李恪外,唐太宗已经别无选择。

不过很显然,唐太宗欲立李恪这个想法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而是一时冲动下的心血来潮之念。因为如果唐太宗真的考虑清楚了要改立李恪,或者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换储了,那么长孙无忌是绝对没有“密争之”的机会的,更不可能只凭他一家之言便一锤定音。毕竟这天下是姓李的,不是姓长孙的。贞观十七年时的长孙无忌虽然位极正一品的司徒,但就唐朝的*系统而言,司徒位高却只是个虚职。在根本没有实权的情况下,长孙无忌又如何把持得了朝政?此时的魏征固然已死,但房玄龄李靖这些大臣仍然健在,唐太宗也正值壮年手握兵权,怎么可能任由一个既无实权又无兵权的长孙无忌操纵朝政?

何况废立太子是国家大事不是儿戏,唐太宗若是下定了决心要换太子,肯定会把这件事拿到朝上廷议,再不济也要找几个心腹大臣一起来商量商量,就像当初要立李治一样,“与长孙无忌、房玄龄、李绩等计议”,而不会只跟最不可能赞同的长孙无忌一个人商量,甚至被长孙无忌反驳后就此立刻作罢。

而从正史中对改立李恪这件事一笔带过的记叙来看,很明显唐太宗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突然间有了这么一个想法,然后对长孙无忌露了个口风,长孙无忌反对,唐太宗想明白了自然也就彻底打消这个念头了。更不要说什么长孙无忌反对立李恪是因为他不是自己的外甥,事实上真正介意李恪不是嫡子的并不是长孙无忌,而是唐太宗本人。毕竟一旦改立庶子出身的李恪,李承乾、李泰、李治这三个嫡子的未来就很难有所保证了,这一点唐太宗显然比长孙无忌更为担心,因为当初唐太宗立李治的目的就是为了可以保全这三个心爱的儿子:

“泰立,承乾、晋王皆不存;晋王立,泰共承乾可无恙也。”(《旧唐书·太宗诸子列传》)

唐太宗改立太子时,一直都是在嫡出的李泰与李治之间摇摆不定,决定立李治也是因为李治性情仁厚,就是做了皇帝也不会对自己的两个亲兄弟不利。而在这期间,唐太宗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到过还有庶出但年长的李恪可以考虑,李恪在唐太宗的心中地位究竟如何可见一斑了。因为李恪若是在唐太宗的心中还算是有些分量的话,唐太宗在改立太子的时候绝对会首先想到他,而不是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后又过了大半年的时间,直到贞观十七年年底诸位皇子回京过年时,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庶长子可以考虑,而且还只是昙花一现的想法。

至于说什么李恪远离京城和朝中大臣没有交情,自然不会有人愿意保举他做太子。事实上朝中大臣的意愿怎样并不重要,关键仍在于唐太宗自己的态度如何。看看李治就能知道,李治这个太子可谓是唐太宗一手扶持上去的。为了册立李治,唐太宗甚至不惜拔剑欲在大臣面前自尽;在正式立了李治为太子后,唐太宗又倾力打造了一个强大可靠的东宫班底以辅佐太子。

“己丑,加司徒、赵国公长孙无忌太子太师,司空、梁国公房玄龄太子太傅;特进、宋国公萧瑀太子太保,兵部尚书、英国公李绩为太子詹事,仍同中书门下三品。”(《旧唐书·太宗本纪》)
“又以左卫大将军李大亮领右卫率,前詹事于志宁、中书侍郎马周为左庶子,吏部侍郎苏勖、中书舍人高季辅为右庶子,刑部侍郎张行成为少詹事,谏议大夫褚遂良为宾客。”(《资治通鉴》)

同时,唐太宗知道李治一直久居深宫缺少历练,便开始加强对他处理政务能力的培养,时常把他带在自己的身边言传身教。

“太宗每视朝,常令在侧,观决庶政,或令参议,太宗数称善。”(《旧唐书·高宗本纪》)
“贞观十八年,太宗谓侍臣曰:‘古有胎教世子,朕则不暇。但近自建立太子,遇物必有诲谕。’”(《贞观政要》)

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有意改立李恪为太子的话,完全可以把改立李治时的举动照搬过来,而不只是口头上提那么一提,被否决后既不见有过失落后悔的时候,更不曾见对李恪这个改立未果的儿子有什么内疚之情,甚至欲立李恪未果后没过两天,唐太宗就因为李治长子李忠的出生而举行了盛大的筵席,不仅在宴会上高兴地“酒酣起舞”“尽日而罢”,还一反皇孙只能封郡王的制度,破例将李忠册封为了亲王——完全将李恪的事情抛之脑后。而反观刘邦欲立赵王如意失败后,为戚姬*的未来安全得不到保障愁得长吁短叹,甚至“心不乐,悲歌”,不仅特意让周昌相赵,而且一听说樊哙要在自己百年之后诛杀戚姬*,当即下令要陈平等人“即军中斩哙”。想来李恪若是能在唐太宗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的话,又如何会遭此待遇?

至于李恪不能当上皇帝是因为具有前朝血统的说法更是无稽之谈,李恪的两朝血统并不是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事,早在南北朝时就有许多两朝一脉的皇位继承人,比如后赵石虎的太子石世,生母就是前赵的安定公主;比如北周闵帝宇文觉的生母就是北魏冯翊公主。就连隋炀帝杨广的太子杨昭也是两朝一脉——杨昭的生母萧皇后,即西梁孝明帝萧岿的女儿。

再说如果前朝血统真的是问题,是忌讳,那唐太宗为何在明知李恪具有隋朝血统的情况下,还想立其为太子?长孙无忌又为什么不用这样的理由来反对唐太宗立李恪呢?所以李恪与储位无缘,和他的生母杨妃是隋炀帝的女儿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而是因为李恪与杨妃均不得宠于唐太宗的缘故。

还有人因为唐太宗欲改立李恪便认为李恪是大唐的一代贤王,甚至如同某毛所说的那样李恪就一定是英物,李治就一定是朽物,唐太宗选择了李治作为继承人是懵懂一时(事实上看看某毛自己选定的继承人就知道他是什么眼光了)。然而通观李恪的生平,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文功武治的政绩。《旧唐书》中对李承乾的治国才能好歹还有一句“太宗居谅暗,庶政皆令听断,颇识大体”的介绍,对李泰至少还能知道他“少善属文”,也的确编修了一部《括地志》,其他庶出的皇子中,也有因为处理地方政务出色而被当地百姓称赞的。

然而关于李恪却只知其有文武才,相当笼统的一句赞美之词,至于具体有什么雄才伟略的事迹可以展现其贤能的,史书中便再无一字了。就连李恪的“善骑射”也不过是身为关陇军事贵族最基本的素养而已,在唐朝这个连后宫才人都能陪帝王骑射的朝代里,李恪的“善骑射”却根本没有丝毫的军功或突出的事迹可以证明。

李恪所谓的文才更是如此,就连李唐皇室成员中最常见的书法特长都毫无记载,而同样因谋反被诛的汉王李元昌,却能够以书法、绘画、射猎著称于各部史书。

《册府元龟》:“唐汉王元昌,高帝子,性警悟,有勇力,工骑射,颇涉文史,兼能隶书。”
《唐朝名画录》:“汉王元昌善画马,笔踪妙绝,后无人见。画鹰鹘、雉兔见在人间,佳手降叹矣。”
《法书要录》:“汉王童年,自得书意。夙承羲、献,守法不二。”
《历代名画记》:“天人之姿,博综伎艺,颇得风韵。自然超举,碣馆深崇,遗迹罕见。在上品二阎之上。”

一位专研经典名著,擅长音乐,绘画精妙,射猎如神的多才多艺的俊美皇子便栩栩如生地在后人心目挺拔起来,相比之下,李恪的才华无论是在史书还是墓志铭上,都没有分毫体现。

所以若只因为唐太宗的一句“英果类己”,便断定了李恪之贤,也着实武断了些。毕竟唐太宗只是觉得李治性格仁厚温和,并没有说他不如李恪贤能,又怎能由此草率地推断出李恪便是大唐众望所归的贤王呢?

至于《旧唐书》中所说的“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要知道李恪作为唐高宗李治最年长的皇兄,德行比起下面几个弟弟也还说得过去,有声望并不足以为奇,没有名声才是要值得奇怪的。毕竟唐中宗时,身为相王的唐睿宗就是“望实素高”;唐文宗的弟弟漳王李凑也是“贤而有人望”;唐太祖的曾孙李孝逸同样是“素有名望,自是时誉益重”;唐高祖之子韩王李元嘉在则天朝受到安抚重用,不仅是因为“地尊望重”,更是为了“顺物情”。

李恪被冤杀后史书中又言“以绝众望,海内冤之”,看似评价很高,然而唐太宗在任命魏征做太子太师的时候,也曾说过“用绝天下之望”这样的话。不仅如此,武三思在杀桓彦范等人时,是为了“绝其归望”;王世充杀害杨侗时,也是为了“绝众望”;武则天杀李元嘉更是为了“绝宗室之望”;源休劝朱泚剪除唐宗室的时候,同样是为了“绝人望”。而格辅元刘晏被杀都是“海内冤之”,卢崇道父子被杖毙也是“四海冤之”,崔宁被缢杀后“中外称其冤”,安思顺兄弟被诛更是“天下冤之”,李林甫被构陷同样是“天下以为冤”。可见所谓的“以绝众望,海内冤之”不过是史官的惯用语罢了,究竟能有几分分量,可以自行掂量一番。

何况当时的唐人并不觉得李恪是冤枉,睦州刺史夏侯绚的墓志在提及永徽四年的谋反案时就明确写道“荆吴构逆”,认为荆王李元景与吴王李恪都是大逆不道的谋反,这样的态度与史官所说的“海内冤之”完全截然相反。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夏侯绚的身份,夏侯绚曾是蜀王李愔的长史,而李愔不是别人,正是李恪的同母弟弟,李恪谋反被杀后,李愔也因此被废为庶人。所以按照夏侯绚这样的身份,在提及顶头上司的胞兄被诬陷谋反时理应是为之喊冤,而不是直言他就是“构逆”。连原本最该为李恪喊冤的人都认为李恪就是谋反,当时能有多少唐人认为李恪是冤枉的可想而知。

事实上李恪在大唐王朝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皇子,只不过是近年来的一些电视剧与小说将历史篡改戏说得太厉害了,以至于误导了很大一部分观众,认为李恪是唐太宗最心爱的儿子唐朝最贤明的皇子。但凡愿意认真读一读正史的,看看史书上所记载的唐太宗是如何宠爱他的三个嫡子的,就可以知道真正的唐太宗爱子应该是什么样子。相比三位嫡子数不胜数的得宠事迹,仅凭唐太宗心血来潮之下的“欲立吴王恪”,以及立储这种环境下的一句“类己”(在立太子这种情况下,不说“类己”难道要说这个儿子“不类己”?),便要妄图证明李恪的受宠,显然是不成立的。

特别是贞观2年李恪与李泰同时受封,却明显受到了不同的待遇。李恪受封益州都督,封地只有8州,李泰却不仅是扬州大都督兼越州都督,封地更是多达22州!

且先不说单就数量而言,李泰的封地几乎是李恪的两倍。而李恪的封地益州,也就是今天四川一带,在唐朝时可绝对不是什么香饽饽,“扬一益二”的说法还得等到安史之乱以后。蜀地自古地势天险,古时候交通又不发达,想想当初唐高祖李渊私下许诺唐太宗要改立他为太子时就曾说过,要将李建成改封在蜀地,原因就是“地既僻小易制。若不能事汝,亦易取耳”。可见蜀地在唐初时候人们的心中是怎样一种存在了。而扬州的富庶则不必多言,更何况封地里还包括了苏杭一带。

更不用说事实上李恪受封的不过是益州都督,而不是和李泰一样都是大都督。根据《唐会要》的记载,益州的大都督府于“贞观二年二月二十日,去‘大’字”,直到唐高宗龙朔2年才由都督府升级为大都督府。所以贞观2年5月李恪与李泰虽然同时受封,但是李恪只被封为了益州都督——不仅都督府的规模远不及李泰的大都督府,封地更是比李泰少了将近三分之二。

后来李恪在贞观11年的时候,不过是因为打猎时踩坏了庄稼,就由安州都督降为安州刺史,还被削户300(当时亲王实封只有800户)。看上去封地还是在一个地方,但实际上所管辖的地方却大大减少了,因为作为都督的时候,李恪可以“督安、隋、温、沔、复五州”军事,然而作为刺史就只能管辖安州这一州之地。后来李恪又因为和乳母的儿子*,再次被罢官削户,自此一直到贞观23年共12年的时间里,李恪再也没有官复原职过。这样的待遇除了李恪,也就只有他那个被唐太宗斥为“不如禽兽铁石”的胞弟李愔同样享有了,而其他犯过远比踩庄稼更严重错误的皇子们,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严厉的惩罚。

唐太宗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但在面对自己的爱子时,仍旧只能如同普通人一般,寻常人家是怎么疼爱儿子的,唐太宗就是怎么做的。

所以李承乾就算犯下了谋逆这等杀头大罪,唐太宗也要想方设法保住他的性命;所以李泰夺嫡失败后,唐太宗仍旧说他是“朕之爱子,实所钟心”,甚至被贬后不到四年的时间就又重新晋封为濮王;所以李治虽然一直和唐太宗住在一起,褚遂良、刘洎为了这事上谏过多少次,也没见唐太宗以“家国事殊”为理由,把李治打发出宫去住。

对爱子们宠溺至极,以至于一次又一次招来了魏征这些朝臣的上疏与进谏,偏偏对李恪这些儿子该罚的罚,该杀的杀,一个都没手软。就这样,还能说李恪是唐太宗的“爱子”吗?

至于南唐开国之君李昪究竟是李唐宗室中何人的后裔,众说纷纭,各种史料也记载不一,《旧五代史》记为唐玄宗之子永王璘,《新五代史》记为唐宪宗之子建王恪,《蜀后主实录》又记为唐嗣薛王,《江表志》认为是唐郑王元懿,《资治通鉴》则认为是吴王恪。

不过无论是永王璘、建王恪,还是薛王、郑王,皆有史料出处可查,唯独吴王恪完全无史料出处。就连《资治通鉴》的作者司马光本人,也只能在《通鉴考异》中将南唐以永王璘、建王恪、嗣薛王等人为祖先的史料出处全部罗列了一遍,却完全录不出是哪一条原始史料记载了南唐为吴王恪后裔一事。

考异曰:周世宗实录及薛史称擶唐玄宗第六子永王璘曲裔,江南录云宪宗第八子建王恪之玄孙。李昊蜀後主实录云:「唐嗣薛王佑柔为岭南节度使,卒於官,其子知诰流落江淮,遂为徐温养子。」吴越备史云:「擶本潘氏,湖州安吉人,父为安吉砦将。吴将李神福攻衣锦军,过湖州,虏擶归,为仆隶。徐温尝过神福,爱其谨厚,求为养子。以谶云『东海鲤鱼飞上天』,擶始事神福,後归温,故冒李氏以应谶。」

由此可知,并无史料佐证的吴王恪可以最先排除,那么剩下来的永王璘、建王恪、嗣薛王、郑王元懿,南唐的祖先究竟会是其中的谁呢?

事实上记录建王恪为南唐祖先的不仅仅是《新五代史》,《宋史》《南唐书》《玉壶清话》《江南录》等诸多史料均记载了南唐以建王恪之后自居,烈祖李昪乃唐宪宗后裔——唐宪宗生建王李恪、李恪生李超、李超生李志、李志生李荣,李荣则是李昪的亲生父亲。

同时据《宋故左龙武卫大将军李公墓志铭》上记载,墓主李从谦乃“宪宗第八子建王恪之后,南唐烈祖之孙,元宗之子,后主之贵介弟”。李从谦即南唐烈祖李昪之嫡孙,元宗李璟第九子,后主李煜同母弟,墓志上称李煜对这个胞弟“友爱异于他弟”,开宝年间曾奉命出使宋朝,宋太祖“嘉其占对,厚膺蕃锡”。

值得一提的是,为李从谦撰写墓志的胡宿也是北宋人,不仅与李从谦同籍,更与李从谦之子友善,可谓是对李家知之甚深。所以清朝李慈铭曾在《越缦堂读*》中点评道:“此志明言宪宗子建王之后,则五代史诸书谓托于太宗子吴王恪者,皆风影无据之词。”

李从谦作为南唐的直系后代,距烈祖李昪尚不出三代,而亲自认建王恪为祖,可见南唐实为唐宪宗之子建王恪之后裔,乃是确凿无疑的。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03 09:28

史书关于唐太宗第三子的记载甚是寥寥,仅留给后世人一个模糊笼统的印象。
李世民共有十四子,系长孙皇后及九位嫔妃所生。若论这些王子的母亲,则三子李恪的母亲最尊。
《旧唐书·太子诸子传》记载:恪母,隋炀帝女也。”《新唐书》中也记载:“(恪)其母隋炀帝女,地亲望高,中外所向。”从史书的记载看,李恪身上有着隋唐两代皇族的血统,可谓是大唐最尊贵的王子。
李恪不仅身份尊贵,且“善骑射,有文武才,”“太宗常称其类己。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旧唐书·太宗诸子传》)。《资治通鉴》所记与此相同,并综合评论说:“太宗诸子,吴王恪,濮王泰最贤,皆以才高辩悟。”
太宗李世民第三子,李恪文武兼备,刚毅坚强。因是庶出,一生都摆脱不了陪衬的命运。他的母亲是前隋公主,他就是前隋皇帝的外甥,这个身份却注定要受到打击排剂的命运,长孙无忌当权,岂会看着自家外甥的王位被外人夺走?李恪成为一个悲情的人物,最终一无所获,在那个时代也就在常理之中了。尽管唐太宗曾出“英果类我”的评语,可见对这位三王子的喜爱之情致深。
唐太宗在立皇储这件事上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在《新唐书》读书随笔下了这样的批语:“李恪英物,李治朽物,知子莫若父。然卒听长孙无忌之言,可谓聪明一世,懵懂一时。”
看看这些,我觉得李恪是最初败在唐太宗的失误,最后败在太过急躁,不会韬光养晦,这是他失败的最大原因。如果李恪不想当皇帝,李恪没有野心,那他就不是李恪了。他虽没有成为大唐的皇帝,但在人们的心里他永远是一代英雄王子——李恪。
《贞观长歌》里,李恪有那么沉重的心事,偏偏有那么单纯肆意的笑容;暗使心机手段,却又那么冲动血性。集冷酷与多情,坚强与脆弱,复杂与单纯……种种矛盾于一身。看他在颉利大营的明锐英发,在老师面前的孩童心性,在对手面前的凌傲不逊,在爱人面前的诚挚深情……。最打动我的,是他那满含悲痛、凄凉、无助、绝望的一双泪眼。呵呵,真的很没办法,这种神态太具蒙蔽性了,很容易让人原谅他的种种不好,而生出强烈的怜惜之意,恨不得不惜一切代价给他想要的一切。

1李恪

明朝人,字俨思,别号梅岑,云南安宁人。工诗文,善书。隐大姚普淜山下。卒年逾八十。有梅岑诗集。《安宁州志》《云南通志》

2李恪,唐太宗第三子,母乃隋炀帝之女。
郁林王恪,始王长沙,俄进封汉。贞观二年徙蜀,与越、燕二王同封。不之国,久乃为齐州都督。帝谓左曰:“吾于恪岂不欲常见之?但令早有定分,使外作籓屏,吾百岁后,庶兄弟无危亡忧。”十年,改王吴,与魏、齐、蜀、蒋、越、纪六王同徙封。授安州都督。帝赐书曰:“汝惟茂亲,勉思所以籓王室,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外之为君臣,内之为父子,今当去膝下,不遗汝珍,而遗汝以言,其念之哉!”坐与乳媪子博塞,罢都督,削封户三百。高宗即位,拜司空、梁州都督。恪善骑射,有文武才。其母隋炀帝女,地亲望高,中外所向。帝初以晋王为太子, 又欲立恪,长孙无忌固争,帝曰:“公岂以非己甥邪?且儿英果类我,若保护舅氏, 未可知。”无忌曰:“晋王仁厚,守文之良主,且举棋不定则败,况储位乎?”帝乃止。故无忌常恶之。永徽中,房遗爱谋反,因遂诛恪,以绝天下望。临刑呼曰:“社稷有灵,无忌且族灭!”四子,仁、玮、琨、璄并流岭表。显庆五年,追王郁 林,为立庙,以河间王孝恭孙荣为郁林县侯以嗣。神龙初,赠司空,备礼改葬。
恪有文武才,太宗常称其肖己, 欲立为太子,但遭到了大臣长孙无忌(文德皇后的哥哥)的反对。长孙无忌看到外甥李承乾、李泰都完了,想立另一个外甥即太宗第九子李治。后来,无忌辅立李治后 ,就借口“谋反案”杀李恪“以绝众望,海内冤之”。在李世民的儿子中,数李恪在大臣、百姓中威望最高,却死于冤狱。
从太宗立李治为太子以后赐吴王恪书可以看出,太宗逝世之前,他都还是很有野心的,太宗书诫之曰:“吾以君临兆庶,表正万邦。汝地居茂亲,寄惟籓屏,勉思桥梓之道,善侔间、平之德。以义制事,以礼制心,三风十愆,不可不慎。如此则克固盘石,永保维城。外为君臣之忠,内有父子之孝,宜自励志,以勖日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故诫此一言,以为庭训。”若吴王恪是个太过于本分的人,太宗也不必如此费尽苦心地告诫他。
大唐王子李恪从一出生,就注定了他的悲情命运。帝王之家的身世,不仅没使他终其富贵颐养天年,反而使其命运多舛英年早逝,成为大唐史册上最悲情的王子。
李恪,这个唐太宗李世民与隋朝公主所生的儿子,既是大唐的皇子又是前朝的皇孙,继承了两代帝王的血脉,是两个朝代兴衰荣辱的见证。诚然,李恪“善骑射,有文武才,”“太宗常称其类己,名望素高,欲立为太子,”(《旧唐书·太宗诸子传》),但李恪却有天生无法改变的血缘,他的母亲是隋炀帝之女,他的身上永远摆脱不了隋朝的阴影,朝堂上的*既是大唐的功臣,也就是隋朝的叛臣,李恪的血统会让朝臣们忌惮,李恪敏感的身份,注定他只能与皇帝的宝座失之交臂。这虽然不是历史的必然,但却是历史的选择,无论是哪个朝代,都无法容忍一个有着前朝血统的王子成为储君,哪怕他是最优秀的,是融合了两代帝王血统的。这个最像唐太宗的隋唐之子上台,只能再次揭起隋唐之间的旧疤新怨。
血缘的关系纠缠不休,那些功臣们又打出了另一张王牌。按照隋唐之前的封建礼制,君王立太子,不是优胜劣汰,而是立嫡不立庶。大臣褚遂良上疏谏曰:“昔圣人制礼,尊嫡卑庶。然庶子虽爱,不得超越嫡子,正体特须尊崇”。虽然李世民发动玄午门之变,废掉李建成,迫使李渊禅位于他,但他也没敢逾越出立子以嫡的宗法制度。所以有资格继承王位的,只能是长孙皇后所生的李承乾、李泰、李治兄弟三人。李恪再优秀,也挣脱不了庶出的背景,只能望着皇位郁闷了。
但是,以唐太宗李世民的睿智和魄力,何以不知继承人的选择关系国家社稷安危呢?何以分辨不出几个皇子的高低优劣呢?其实,李恪的身世和身份在李世民的眼里根本不是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李世民的确有所忌惮和隐忧。他忌惮李恪的对立面,那些世族士大夫。以士族集团为基础的统治阶级左右着大唐的国家政权,长孙家族出现了辅政达三十多年的长孙无忌和正宫娘娘长孙皇后,成为打着封建礼制的幌子誓死保卫嫡子继承权的庞大势力,触动这些人或集团的利益,必将影响李氏江山的稳定性和延承性。李世民这个靠玄武门之变,登上皇位的大唐皇帝,在打破封建礼制之后,又伪装封建卫道士,竭力避免诛杀手足兄弟的残酷事实重演。是以,尽管李世民英武绝伦,但他不敢轻易拿政权开玩笑,立子以庶。是以,李世民只能冲长孙无忌发发火:“公岂以非己甥邪?”
电视剧在塑造李恪人物形象时,解读他雄心壮志,有才能,有智慧,做事雷厉风行,但也浓墨重彩地突出了李恪急功近利,行事卤莽等特点,甚至子虚乌有地勾画了他*太子妃一幕。似乎只有这样的人物性格缺欠,才为李恪不能接掌皇权开释了理由。但人无完人,与李世民残杀同胞兄弟,李治截留父亲的嫔妃,李隆基强占儿媳妇相比,李恪的这点过错反而使人物丰满可爱,欲恨不能。论智谋,李恪远胜于太子承乾,论学识,他不逊于魏王李泰,论胆识,他更胜过晋王李治。他出众如斯,却偏偏逃不过命运的掌控。若他平庸如其他王子,也许可以善终,做一世的闲散宗室。然名望如他,出色如他,心高气傲如他,却注定以悲歌作为生命的终曲。所以,唐太宗去世后,长孙无忌借口“谋反案”杀李恪,“以绝众望,海内冤之”。李恪自缢,年仅34岁,成了大唐三百年最悲情的王子。
其实,李恪的悲情,不在于他奇特的身世和复杂的背景,那只是放弃选择的诘口,更不在于他融天地精华,木秀于林,风必吹之的孤傲。究其根源,在于封建王朝几千年的迂腐固执,在于封建制度的最高维护者李世民权衡利弊、弃英选庸的冠冕堂皇,无论其为了遵从封建礼仪,立太子以嫡,还是搞*平衡,求得天下太平,他最终要维护的还是士族大夫的利益,因此立李治不立李恪在当时可能是一个比较明智的选择,但在历史上却是最大的遗憾。*对此评价说:“李恪英物,李治朽物,而听长孙无忌之言,可谓一世英明,一时糊涂。”可惜历史不能重来,后人只能为一个有才之士的冤屈而扼腕叹息。
李恪这一代的皇位之争实在不如他们老子那一辈玩得惊心动魄,如果李恪野心大一些,索性再发动一次玄武门之变,那唐朝的历史必将要改写了。或许就不会出现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不会有著名的开元盛世,不会有安史之乱,一切或许有更好的发展,或许有更糟的结局。然而,历史没有那么多假设,“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李恪终究没能象父皇一样通过争夺战登上皇位,施展雄韬伟略。
李恪,这个败于时运的悲情王者,这个颇具传奇色彩的皇子,注定只能在我们追忆大唐的时候用“盛唐之殇”来唏嘘感叹了。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03 09:28

南唐李煜家族是大唐宗室李恪的后人,这个李恪指的是唐吴王李恪。

唐吴王李恪(619年—653年3月5日),唐朝宗室,唐太宗第三子,是隋炀帝女儿杨妃所生。武德三年(620年),封蜀王,贞观十年(636年),改封吴王。李恪有文武才,太宗常称其像自己,欲立为太子,但遭到了国舅长孙无忌(文德顺圣皇后之兄)的反对。长孙无忌主张立自己的亲外甥即太宗第九子李治(其生母为文德顺圣皇后)。后来,无忌辅立李治后,在房遗爱、高阳公主谋反案中,就借口李恪参与,杀李恪“以绝众望,海内冤之”。在李世民的儿子中,数李恪在大臣中威望最高,却死于冤狱。临刑呼曰:“社稷有灵,无忌且族灭!”(后来长孙无忌果然被武后所杀)其四个儿子,李仁、李玮、李琨、李璄,被流放岭南。高宗显庆五年(660年)平反,追封为郁林王,为之立庙。中宗神龙初年,赠司空,备礼改葬。五代十国时,南唐皇室就托名李恪之后,追尊李恪为定宗孝静皇帝。

参考资料:http://www.wikilib.com/wiki?title=%E6%9D%8E%E6%81%AA&variant=zh-cn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03 09:29

一个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03 09:29

15478

声明声明:本网页内容为用户发布,旨在传播知识,不代表本网认同其观点,若有侵权等问题请及时与本网联系,我们将在第一时间删除处理。E-MAIL:11247931@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