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如厕又叫“擦屁股”,是如何发展的?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4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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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2 00:14

有老师提问学生:“人生自古谁无死的下一句是什么。”学生调皮地回答:“人生自古谁无屎,谁人拉屎不用纸。”这个学生明显不好好学习,只会捣乱,他就不知道,拉屎用纸也就是最近百十年来才流行的,古人拉屎擦屁屁都是不用纸的,厕筹就是一个办法。

厕筹是什么东西?如果听说过算筹、觥筹,应该知道,筹是棍子,算筹是用来算术的,觥筹是行酒令的,从而可以推断出厕筹就是摆放在厕所的,古人再废寝忘食也不至于上厕所的时候还做数学题,还要喝酒行令,这厕筹有比做题行令更要的用处:擦*。

这种擦*的方法的专利权应该属于印度人,伟大的佛祖释迦牟尼也提倡过,有个和尚拉完屎擦*由于技术不娴熟,把*划破了,上课的时候一脸痛苦,佛祖知道后,立即更换上课内容,专门讲述了擦*的方法,佛祖说上完厕所要用厕筹仔细刮干净,不能在墙上蹭,不能用石头、青草、土块以及奇花异草。而且对于厕筹的具体用料规格佛祖也作出专门的规定:“所应用者,木竹苇作筹。度量法,极长者一磔,短者四指。”令人不得不佩服佛祖的细致入微。

汉朝时随着佛教的传入,这种先进的擦*技术也流入我国,尤其受到上层社会的追捧,很多帝王将相都对这种“洋货”十分青睐——真没有想到,我们崇洋媚外的传统竟然是从擦*开始的。

如《北齐书》记载北齐皇帝高洋就用厕筹,而且所用厕筹都要宰相杨愔亲自为他削好送来,他拉屎的时候,就让宰相杨愔捧着厕筹站在一边,这创意明显是抄袭孙皓用金人捧厕筹的做法,不过高洋活学活用了。或许认为杨愔这宰相也真够窝囊的,但官场的事情不能以常理度之,因为厕筹是领导的私人用品,能为领导干这些私事说明领导的信任,难怪杨愔一直辅佐高洋到死。

不过和南唐后主李煜比起来,宰相削厕筹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浪漫诗人李煜以帝王之尊带着他的夫人小周后穿戴僧衣僧帽亲自为僧人削厕筹,这还不算,削好厕筹,怕损害僧人们高贵的*,夫妻二人亲自拿厕筹在脸上蹭拭一番,稍有芒刺,并再加修整。大概是他如此虔诚感动了佛祖,佛祖成就了他的业余爱好,用他的诗词为汉语世界添了几分凄美。

在唐朝,厕筹还成了军需物资,唐德宗时的著名画家韩滉当节度使的时候非常认真,为部队供给物品,哪怕细致如厕筹这样的物品他都要一一记录,唯恐遗忘。一个艺术家能做官做到如此细致的地步真是难得。李煜若能如此,或许还能多在赵匡胤的卧榻之旁多酣睡几年。亏他还自命唐皇,居然连一个节度使都学不来。

这都是有钱有闲的人家的事情,普通普通百姓可没有那个闲情逸志,他们糊口还是问题,绝对不会为了擦*专门去削一根棍子,他们用的东西颏就复杂了。

明朝有个学者叫胡应麟,有人告诉他安平这一带老百姓男男*都用瓦砾擦*,胡应麟博闻强记,马上想起来安平唐朝时期属于博陵,《西厢记》里的崔莺莺就是那儿的人,当即开玩笑:“莺莺那细皮嫩肉的金玉之臀用瓦砾擦*真让人够心疼的。”胡应麟身为高级知识分子说这话有点焚琴煮鹤,令人倒胃。

崔莺莺,嘿嘿嘿

不过他也说出实情,当纸张还是奢侈品的时候,在全世界擦*都是一个令人尴尬的问题。

有使用纯天然东西的,随手取来的东西,都可以用来擦*。如海边的人们就用贝壳擦*,内陆的人就用树叶秸秆等东西,而强盗啸聚山林则用苔藓。当年到美洲的第一批移民对玉米一见钟情,便用玉米芯做擦*之用,鉴于玉米芯较为粗糙,他们就用水浸泡之后再用,那时候美洲移民地厕所里估计都放着一桶玉米芯。在这方面最有创意的是古罗马人,他们用木耳来擦*,木耳柔软厚实,擦起来应该比玉米芯等舒服得多,真是聪明。

有使用全自动生物擦*的,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现代化,这个方式却是年代久远,因为这个全自动工具不是别的,而是人类忠诚朋友:狗。大便完了之后,将狗唤过来,一番*舐,迅速干净。不过这全自动的工具有一定的危险性,据说李莲英小时候每拉完屎,他妈妈就唤他们家的“黄盖”——一条小黄狗来给他**,有一天“黄盖”大概觉得这屎远不如肉好吃,见李莲英胯下一块肉似乎多余,便一口咬下,为慈禧太后培养出了一条好奴才。

相比较李莲英,彼得一世的擦*工具就有点半自动了,这个改革家爱好独特,什么布匹羊毛他统统不用,而用鹅颈,而且必须是新宰杀的,能看出脖颈上肉的颤动,也就是说每次他上厕所的时候,必定有一只鹅要遭殃,如果这个改革家的*宽阔一点,估计一只还不够。遥想当年*皇宫里要养好大一群鹅来给皇帝当手纸,也真够壮观的。

有发明创造的,最早的发明专利应该是罗马人的,罗马人不仅使用木耳,还有所发明,他用一根棍子上绑了海绵,浸水之后用来擦拭*,又柔软又干净还易于清洗,真是聪明。可惜罗马人的这个发明没有被推广,中世纪的法国皇宫的发明则要相形见绌,浪漫之都的帝王用一根绳子,从房梁上垂下来,拉完屎后扯到胯下一蹭了事,这绳子还是循环使用,皇帝用完皇后用,皇后用完大臣用,也真够节约的。那根绳子久而久之,想必亮澄澄犹如黄金一样。

有使用奢侈物品的,吃饱了撑着的富贵一族自然对于*也很讲究,用他人所不能用,不舍得用。法国皇宫的绳子到了路易十三时期就被抛弃了,皇帝开始使用美利奴羊毛,路易十四改用网眼类丝织物当擦*,不过想必网眼不会很大,否则这皇帝肯定会一手“黄金”的。

有外国学者怀疑中国皇帝用丝绸来擦*,这完全属于主观臆断,中国虽然盛产丝绸,但应该不会用来擦*,倒不是因为皇帝老儿节约,而是因为丝绸那么光滑,又不善于吸水,估计擦来擦去也擦不干净。中国皇帝的最爱还是从印度传来的厕筹,试想连流氓如孙皓高洋之类的皇帝都是用厕筹,其余不那么流氓的皇宫贵族估计也不会在这方面做文章。

《语林》上记载石崇所用厕筹都装以锦囊,用美女捧着站在一边,众所周知,石崇是历史上有名的恶霸地主,一向喜欢炫富,但这么一个日食万钱的主,所用的还是厕筹,奢侈之处不过是用锦囊装了,可见他还没有蠢到现代人只买贵的不选对的地步。不过明朝明孝宗的确使用过绸缎,但他这擦*所用的丝绸不是江浙一带所产的上等丝绸,而是四川野蚕所吐丝所织成的巴掌大小布块,应该粗糙如土布,软和吸水,这才符合*需要,每次他使用完,就随手丢弃。

有个太监看得可惜,就把皇帝用过的布收集起来,洗去“龙屎”,缝制了一个门帘,结果被皇帝看见了,当皇帝得知这些门帘竟然从他*下“集腋成裘。”大起节省之心,不再用布。这短暂的奢侈之风也就结束了。

按说我国在东汉末年蔡伦已经发明了造纸术,早该成为厕筹的替代品,为什么上千年来人们还长期使用厕筹呢?

这个问题很简单,中华民族是礼仪之邦文明之国,蔡伦发明纸张是用来书写青史和文章的, 而非用来擦*,因此纸张多少年来一直被视作擦*的禁物,除官方明确规定文字故纸要严加敬惜之外,民间也有许多《惜字律》专门告诫人们爱惜字纸。

后来大概觉得只讲《惜字律》力度不够,于是又扯大旗作虎皮抬出一个文昌帝君来,用文昌帝君的口气告诫人们敬惜字纸,说但凡爱惜字纸的就一定能当上大官,享用富贵,反之则定要遭报应等等。这样的思想灌输之下人们哪敢用纸来擦*。

一直到了元朝,蒙古人来自塞外对这些禁忌毫不在意,这才打破僵局,让纸的用途从形而上转到形而下了。不过这个时候的纸张估计还是十分坚硬,元史上记载有个皇后对太后非常孝顺,每次将秽纸团软之后,在自己脸上蹭拭一番,确定不会对*造成伤害才进献给太后——这种矫情行为显然是在模仿李煜。

毕竟靠皇后的脸蹭,效率太低,到了明朝为了提升质量,提高效率,皇家专门设立了“大内卫生纸厂”——宝钞司专职生产御用卫生纸(那时叫秽纸),大大提高了卫生纸质量和产出效率,从此在擦*的问题上,纸张也逐渐凸显了阶级差别。

高贵如慈禧在用纸上讲究也颇多,她所用纸张为白棉纸,先裁剪好,再让宫女喷上一口细细的口水,然后用熨斗熨烫,只弄得又软又干净又有棱角,这才能用来擦拭老佛爷的*。但这个*老太婆的手纸虽然讲究,但却并不昂贵,用最昂贵纸张的人应该是*的彼得大帝,这个皇帝不但使用鹅颈,也使用过最昂过的纸:钞票。

1717年*彼得大帝到法国访问,在巴黎的一家饭店里他上厕所,身在异国,没有携带鹅,无法使用鹅颈,无奈之下拿出一张百元法郎来解决“燃屁之急”,用过之后,他还将这张站满污秽的纸赐给他的男仆,这个男仆居然颇有骨气,“志士不要带屎之钱。”拒绝接受,这个伟大的皇帝很没有面子,只好把钱扔在了地上,看门人听说此事,极力怂恿男仆把钱捡回来,他说:“你用它买饮料跟新钱一样多。”

从彼得大帝的故事看,外国人这个时候已经开始用纸了,不过他们用的应该都是一般的废旧纸张,直到一百年后美国人才率先推出了单张厕所专用纸,1879年英国人加以改进,发明了成卷的厕纸,但大众对他们这个新事物一开始并不接受,销量极差。

直到1907年史格特公司推出厕纸后,广做广告,大力提倡,厕纸这才走向各家厕所,渐成问鼎之势,并迅速占据,成为最流行的擦*方式。这才真正开创了:“人生自古谁无屎,谁人拉屎不用纸”的良好局面。

那个调皮的学生不学无术,故作惊人之语,让自己留下笑柄,如果我是那个老师,我要告诫他:“青春就像厕纸,看着挺多,用着用着就没了,别把无知当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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