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4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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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05-05 02:32
0 麻雀 大山雀
不用过多介绍,生命力适应能力超强的小小麻雀,无论是僻静的山村亦或喧嚣的城市总能见到它们成群的身影。虽然没有靓丽的羽翼,但每当它们闪现在令人窒息近乎死寂的都市压力角落时,总让人内心掠过丝丝生气,是的,它们也在这里...........
有时我在想,小小麻雀和涌入大城市的农民工是何其相似,它们拥有一样的根源一样的品质。
(卧室窗户斜对面邻居家的空调槅里面肯定就有一窝,因为经常见几只麻雀在那钻进钻出,可惜不是蜘蛛侠,拍不到哈)
大山雀,应该算是小麻雀的近亲吧,黑白配长得很酷很时尚,就像披着黑色包头围巾,围巾垂落胸前只漏出白皙的脸颊,呵呵。奇怪的是它们和麻雀亲戚喜欢成群出游不一样,而是喜欢跟着其他同类的大部队,比如暗绿绣眼鸟,它们天生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也许还一起LOFT
1 长尾缝叶莺
乡下很常见的一种灰褐色小不点,歌声比较单调,尾巴喜欢上扬,飞动时翅膀拍打还会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用什么词来形容一把好呢,活泼!想半天就这词放它身上最合适不过了。喜欢在菜地瓜棚钻上钻下觅食,然后在带刺的荆棘堆里筑巢,鸟巢非常漂亮,完全是编织业界的典范:外层用细草层层精细编织,并将周围生长的绿叶也缝贴在鸟巢表面,很是隐蔽,内部用棉絮羽毛铺垫,看着就安逸 。选择在天然屏障里安居是智慧的表现,可惜的是它们却总喜欢选择在小路边相对容易暴露的荆棘堆 所以每到繁殖季节,总能够看到拎着鸟巢兴奋飞奔的小孩,很是可惜。
2 暗绿绣眼鸟
绣眼儿看上去秀气,短尾巴,但一样是活泼喧闹,成群在树枝间敏捷地穿飞跳跃。在广州最常见到它们就是路边榕果成熟时,叽叽喳喳在上面扒的榕果满地都是,行人多有中招,当然鸿运当头时还不一定只是榕果哈哈
绣眼儿很会吃,除了小昆虫、小浆果等,它们还吃花蜜,最不厚道的是,还会到寻常百姓家偷吃腊肉,你还别真不信,我家就是受害者:乡下临冬都有做腊肉的习俗,用香料腌几十斤五花肉,然后高高挂大太阳底下暴晒至干,滋滋滋往下掉油。到晚上要收回挂内屋,一看怎么一块块都有被抓过啃过的痕迹,老妈当即断定:挂不够高,被老鼠糟蹋了!
好,第二天一早调整高度增设防鼠措施,傍晚降旗的时候还是出问题了,我就纳闷了,看那高度那结构就不是鼠辈们能够征服的,莫非有飞天鼠不成 ,不行!得暗中监视一把,第二天一早晾出腊肉后我就拿本杂志坐门缝边准备好做一天狗仔队(那时也真够无聊的),还好,才一会儿工夫,凶手就现形了,只听一小阵叽叽喳喳,十几只绿色小不点就粘在了腊肉上,尽啄那比较松软的白花花的肥肉处,忙活得满嘴满抓子都是油,不亦乐乎。
3 鹊鸲
虽然也是黑白配,但鹊鸲在乡下名声并不好,原因吧可能有二,一为它总是神经兮兮的徘徊在乡下人工or天然的茅房周围,伺机而动(够那啥了吧,意会!意会,省略文字2000 )
其二我想应该是其不受欢迎的主要原因吧,乡亲们留传下来鹊鸲的叫声是报忧不报喜的,每每听到它们乱起哄,上了年级的老者似乎都会面露菜色,好像马上马上就要有不幸的事情发生一般,可是在我们后辈耳中,圆润的鸣声还真是蛮赞的
欧洲的耶稣像上帝,中国的玉帝似如来,这应该都是思维意识创造的产物吧,你看为何相隔百里的广州街坊却视其为报喜鸟呢
还有就是鹊鸲喜欢在裂开的竹筒里面筑巢,很懂得利用资源很是聪明。
4 白头鹎
也就是白头翁了,歌声挺清脆的,什么果都吃,入秋乡下成片的苦练树落光了叶子,挂满了黄澄澄的果子,那是它们的领地。最让我惊叹的是,它还吞辣椒 ,那可是乡下公认的最辣的尖角红椒,巨辣巨辣!
在广州的话它们也是榕果扫荡大军之一。今年8月初吧好像,老爸还在榕树下草堆里逮了只雏鸟回来,估计刚出窝挺可怜的,我让放他不让,说要给我小外甥玩儿,那不死路一条(小外甥正值*期,爱摔玩具 ),想想算了,待会儿趁机偷偷放了就是,可后来就不记得这回事了,第二天问老爸哪去了,他说扔了,崩溃!罪过罪过啊
5 白鹡鸰 灰鹡鸰
鸟界也流行黑白配 ,尾巴不停地上下上下上上下下摆动,有时还边走边叫边叫边飞,声音清晰但生硬,一天到晚抖来抖去没个消停,叫它白颤儿更形象。喜欢在屋顶、菜地、浅滩等宽阔的地方觅食,走路不是用跳的,人家可是标准的交叉步,而且速度很快,比较嚣张。
灰鹡鸰比较不常见,一般隐蔽在树林里,不像白兄那样爱张扬。
6 黑领椋鸟
一直以为它才是正宗的白头翁,误会误会,还是黑白配,主流啊
黑领椋鸟算是比较普遍的笼养鸟之一了,主要是杂食易养活,样子还算帅,歌声嘹亮动听,而且还真有八哥的学舌本事。
高一前的暑假一只雏鸟撞进了小叔家,实在喜欢,于是我残忍的剥脱了它自由飞翔的权利,把它当成了好伙伴,用鸡饲料主食、菜叶子、水果、碎肉养了起来,大夏天每天早上换盆水它清水浴,早晚清理一次笼子,冷风天多喂它肥肉晒太阳,遮布围笼子挡寒风,它也吃嘛嘛香,长得白白胖胖,唱歌比阿宝还带劲 ,家里人邻居们看我如此这般伺候一破鸟,都觉得这孩子有病 他们哪里知道在枯燥繁重的升学期,小嘹带给我多少欢乐
主人诚可贵,爱心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也许小嘹深知这一点,在一次出逃被我拐回来后不久,终于再次永远离开了它的私家别墅.......我失落了好一阵子,盼望它会再出现在屋前,担心它在野外的生存能力,推翻了N个也许后,我想这个结果应该是对的,不管结果如何,这是它的选择,它应该拥有自由和飞翔的权利。
其实过去好长一段时间,每当我看到野外自由飞翔的同类时,我都会想也许小嘹也在里面,也许它也在注视着我,甚至有一天它会认出我飞过来停留在我的掌心。扯远了吧,可可可这是事实
说到学舌,不是小嘹啦,是外公家的那只,外公也是爱鸟之人(遗传),远近村子都知道外公家有只超会唱歌和学舌的老嘹,而且巨凶,除了外公喂它,其他闲杂人等都被它凶狠的抓子和尖喙吓到 一般椋鸟科寿命也就10年左右吧,可外公饲养了它整整11年,是扒鸟窝回家开始养着的,直到前几年终老在笼中 ,到现在每每谈到老嘹,大家都会为其感概一番,是啊是啊..........
7 八哥
以飞翔时双翼的八字羽毛得名,以学舌而广为人爱。
初二吧应该,我用一对羽毛光鲜的虎皮鹦鹉跟隔壁卖衣服的林姐换了一只八哥,在我的百般呵护下,阿照长得可帅了,橙红的爪子,嘴玉白,乌黑的毛发油锃发亮,比潘婷还飘柔,那一撮羽冠更是酷弊。生活习惯也好,喜欢洗澡,和小嘹在笼子里洗不同,阿照我都是外放一盆水后打开笼门,它会自己过去爽,只是人多围观时它会闹情绪不合作,沐浴完甩干水珠,它又自个儿回到笼子里梳理羽毛,懂事啊自豪啊(那时每次人家提及家中那只会冲凉的八哥我都很爽 )而且到我家不到一年,阿照开始学舌了,刚开始不为意,后来越学越像,发音越来越清晰,尤其是一堆小孩子围着它七嘴八舌的时候,学得特带劲,但毕竟它只是只小脑袋的八哥,到最后它只记住学会了模仿老妈叫姐姐的名字,模仿老爸叫我的名字,还有就是堂妹的名字,可那已经很了不起了,至少我认为。
8 乌鸫
小黑是很机警的一种鸟,经常伴随一声闷*的叫声从身边划过,喜欢在地面觅食。
记得曾经养过一窝刚孵化不久的小乌鸫,应该是3只好像,但具体的来由就真记不清了--,抱回家的时候老爸极力反对,说这破鸟要样子没漂亮羽毛,要歌声没嗓子,还威胁我要给我扔了,那个不满和伤心啊 !不让放屋里我就偷偷放阁楼养,喂饲料喂蚂蚱,还真都活了下来,眼看都羽翼丰满了,我还用电线整了几个小脚环,给它Y几个左爪子都给套上了,帅啊 ,放它们出笼子,它们也不飞远,挺好玩,可后来就放一次少一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飞走了还是被猫给抓了,最后也就剩下空笼子一个了。
9 白胸苦恶鸟
其实在写这些东西之前一直都不知道那谁谁谁艺名叫啥,看过它样子听过它叫声就感觉名字很贴切了:外形白胸黑背,声音就是“ku er ku er............” ,不过翻译成“苦恶”我并不喜欢,因为它不苦也不恶 ,应该叫“酷哦”or“酷鸥”
酷哦在乡下算是体型较大的野鸟类了,不善于飞翔,生活在水稻田、莲藕地等沼泽地带,以小鱼虾为生,见到它们,永远都是一副干净精神的样子。乡下水稻田多,秋收季节也是酷哦的繁殖季节,因为喜欢在水稻田里筑巢会破坏一小部分收成,所以一度乡亲们并不喜欢它,但比起那些可恶的糟蹋谷子的老鼠,那就真不算得什么了。
小时候还是自耕自给的农耕年代,水稻田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是挺重要的,因此每家每户都会不定时到自家田里巡查,除除杂草看看水位什么的,那时候环境好野生鸟类多,几乎每家去巡田回来总会带回来一两窝酷哦蛋,(酷哦一窝一般产4到5枚蛋,大小样子和现在市面上的鹌鹑蛋相仿,椭圆花壳褐点),下场当然是被消化咯,我承认我吃过 。最好玩的当然就是收割季节了,这时候小酷哦也出生了,全黑毛茸茸的超好玩,眼看水稻田一块一块被收割,这也就意味着酷哦家族的隐蔽活动场所越来越少,到最后一整片水稻田只剩下孤零零分散的一两块时,就是我们围捕小酷哦的时候了 (小酷哦实在太口耐了,当然抓它是童趣没有任何其他的利益)
因此最后那家人收割时,总是最热闹的时候,因为他们在挥洒汗水时,我们一帮小P孩正围在另一边等待着黑色小鸡鸡的出现 ,几亩的地割完也不容易,那时俺们还真超有耐心(也许大人们心里已经在骂了:小P孩无厘正经,俾你五毫子帮我做野好过喇),突然波仔那边一声亢奋“这边!这边......”,喔,一群小黑在母亲的带领下冲出了重围,我们一群敢死队也涌了过去,别看它小,跑得可巨快,可可我们的双脚是陷在淤泥里追的
小时候像这样的战役,一年要有好几回,可真正成功的我印象中只有一只吧,呵呵。(其实一直在想,假使那时能够拍下那些场面和我们满身泥浆两手空空的囧样,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10 栗苇鳽 黄苇鳽
也算是生活在沼泽地水稻田水鸟的一类,体型修长轻盈,飞如鹤类,犀利的眼神和锐利的尖嘴令人生畏!
最厉害的应该就是它的伪装术了,他们经常栖息在池边、芦苇里、矮树上,一动也不动,黄栗色与环境融为一体,根本无法发现,每次都是走到近前,才从身旁呼得飞走,吓你一大跳,更不厚道的是,他们起飞的时候还会扔下*,够狠
11 普通翠鸟
乡下常见鸟类中算比较惊艳的精灵了,冷静而独善其身
虽然美丽,我倒从没听说过有人能够笼养翠鸟,你们见过不?
翠鸟是穴居一族,一般住在水塘边竖壁的泥洞里,酷吧!可惜从没见过它们是怎么挖洞的,内部构造倒是曾见过一次,里面只有些羽毛和一堆鱼骨头,呵呵
12 斑鸠
珠颈斑鸠比较常见,甚至现在广州我还经常能够见到它的身影,草地、公园都会有,乡下都叫它野鸽子,也确实是同属长得像。也许是人类太残忍的*,也许是环境的变更,乡下见到它们的几率原来越小了,而且见到都是形单影只,也许它们真的很孤独很寂寞。
乡下的时候,前屋的胜哥曾经扒鸟窝养过一只(听说斑鸠一般一窝只有一到两只,优生优育的表率啊),喂它谷子和玉米,搞笑的是雏鸟头上的毛是最后才长的,因此每次看到它身上羽翼丰满,但是秃头的样子都好笑
13 白胸翡翠
听名字就高贵,其实也真是蛮漂亮,也算翠鸟的一种,但体型应该是普通小翠的3-4倍,叫声铿锵有力。
它可不单单捕食小鱼小虾,听说还能捕鼠、蛇类和蜥蜴,看它的利爪和尖嘴貌似还真行,我是没见过啦。
14 斑鱼狗
白胸翡翠的黑白版,体型稍大,一般都是挥动翅膀滞空在湖泊河流的上空,见到猎物就直接俯冲下去捕捉,很是强悍,因为它很少停留在某个地方,觅食捕食都是空中作业,我从没近距离瞻仰过他的英姿,很喜欢,也许是因为速度,也许就是喜欢斑点狗
15 小ɒ
竟然还有那么难写难读的名字,汗,还是叫它小野鸭算了,乡下旁边就有条百米宽的河,可能现在说你都不信,那时候冬天我还和老爸一起到河边晨跑,朝阳慢慢升起,河面的雾色渐渐散去,就能够看见几只小ɒ,我总喜欢拣几个流星标飞过去,受到惊吓,它们就一蹶*潜到水底去了,然后在不远的地方又浮出水面。那时候乡下很多人都有猎*,某些贱人就以打鸟去卖为生,见到那么肥的野鸭它们当然不会放过,但ɒ也很聪明,除了潜水外还会混进河里放养的家鸭群中,猎人就无从下手了
16 夜鹭
夜鹭在乡下见得不多,反倒是广州动物园成了它们的天下,去过的人应该都知道,笼子外面树冠上栖息的筑巢的都是夜鹭,白天还飞来飞去呱呱叫,看来大城市彻底改变了它们的生活习性,不过能适应找到了家那就好
17 伯劳
看它的鹰嘴就知道是狠角色,虽然体型长得不彪悍,但它捕食的可不单单是小鱼小虫,我就亲眼见过速度慢的小缝夜莺成了它的爪下魂,甚至蛇类,这完全就是鹰派的行径,强悍!
可惜伯劳天生不够低调,吃饱了有事没事就站在高处狂扯破嗓子,巨嚣张 ,也正因为这样,它经常成为猎人的目标,*打出头鸟就是这样来的。
(话斋,做人要低调)
18 褐翅鸦鹃
俗称毛鸡,行踪很神秘的一种鸟,不善飞,滑翔型,褐翅黑身很朴素,但它那阴森甚至有些恐怖的吟声令人难忘,一般在清晨,它就会隐蔽在密林中,发出带鼻音空灵的“哼哼哼......”降调声,若你一个人置身密林中肯定会毛骨悚然,当然知道是憨厚的毛大侠的杰作就不再觉得可怕了。
19 黑尾蜡嘴雀
嘴上功夫最了得应该就是它了,有壳的谷类在它的铁嘴下简直不堪一击,估计其他小坚果类也奈何不了它。蜡嘴雀不是乡下原有鸟种,应该是从其他什么地方迁过来的吧,我记得是初三的时候,一下子多了几种之前没见过的鸟,其中就有丝光椋鸟和蜡嘴雀。
我也曾经饲养过一只,是哥用气*打下来的 ,擦伤了翅膀没有致命伤,将它安置在笼子里,喂它谷子它竟然吃了,也不歇斯底里地撞着要出来,于是就这样喂了起来,本想着放生的,只是只是因为*伤它永远失去了飞翔的能力,很可怜。
洗笼子是我最怕的,因为要先将它抓出来,每次我手伸进去就被它的铁嘴咬出血,有时候它还咬着不放,很痛很痛 ,可我从没有因此有恼怒或者抛弃它的意思,怎么说都是我们欠它的,是不 ,是啊!
20 戴胜
戴胜之前只在书上见过,真正第一次见到真身其实是在雕塑公园的草坪,那天还拍了几张照片,可惜相隔太远,拍出来的效果是:那么大一块草地,那么小一只鸟 就不传上来献丑了。
别看它身光颈靓,据载,戴胜不爱做家务,个人卫生有待加强
“每年5、6月份繁殖,戴胜在北方常选择天然树洞和啄木鸟凿空的蛀树孔里营巢产卵,有时也建窝在岩石缝隙、堤岸洼坑、断墙残垣的窟窿中。每窝产卵5~9枚椭圆形的鸟卵。雏鸟孵出后,卵壳可能被亲鸟吃掉或衔出巢外,但是堆积在窝内的秽物和雏鸟粪便便却从不清理,加上雌鸟在孵卵期间会从尾部的尾脂腺里分泌一种具有恶臭的褐色油液,因此弄得巢中又脏又臭、臭气四溢,污秽不堪,这就是它们俗称“臭姑姑”的由来。”
热心网友 时间:2023-05-05 02:32
大山雀,八哥,乌鸦,翠鸟,斑鸠,夜鹭。。
热心网友 时间:2023-05-05 02:33
丹顶鹤空间换个方式的法国红酒的分工会尽快